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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平凹近日在京接受专访:事多,会多,还要写东西


来源:陕西文化产业网

贾平凹近日在京接受专访:事多,会多,还要写东西 贾平凹至今还有很强的写作欲望。他认为首先要写得像,然后要写得真,写出人和人之间真实的事情,真实的气息。要写得真,就要投入感情;要真地了解这个社会,就要

贾平凹近日在京接受专访:事多,会多,还要写东西

贾平凹至今还有很强的写作欲望。他认为首先要写得像,然后要写得真,写出人和人之间真实的事情,真实的气息。要写得真,就要投入感情;要真地了解这个社会,就要真的投入感情。

作为个人来说,当然希望自己的一生越来越好,故乡越来越好,城市越来越繁华,一切东西都好;作为作家来说,他和他的作品,都在呼唤人能活得更好一些,社会能更美好一点。

要更好的人才出现,更好的梦出现,国家需要提供一个宽松、开放的大环境。梦实现得越好,国家也才会越来越强大。

最重要的是

背后的“气息”

“事多,会多,还要写东西。”2013年11月5日上午10点,贾平凹在北京接受记者专访。前一晚,睡得很不好,脸色发黄,看上去很疲惫,因为不习惯酒店的床,太软了。

“我们常听到由衷的盛世之说,也常看到惊心的危机之相。改革在深化,社会进入转型期,从未如此富裕,从未如此焦虑贫富差距、分配不公、腐败泛滥、诚信丧失,连同社会问题,信仰问题、法治问题,需要我们认真思考。这个时代决定了我们的命运,用文学记录、表达这个时代。”贾平凹用浓浓的陕西话说。

记者:处理切近我们当下的现实生活,似乎是中国文学的一大难题,总是吃力不讨好?

贾平凹:现实生活比较难写。相较于历史上、解放前的东西,写得放松,因为写的是大家都不甚了解的事情,作者可以随便写、随便编,但现实的东西不能走形,一走形大家就都看出来了,很多东西你是编不了的。

严格讲,现在作家脱离生活,脱离现实,靠想象、靠社会新闻写作的现象比较严重,不去真正参与到社会里。但你在媒体上看到的对现实的报道,和你真正到下面去看到的,还是两回事。人和人之间、故事背后,它有最重要的“生活气息”在里面。你如果纯粹只写一个事件,但不到现场去具体了解,你获得不了它背后的气息。

而当作家鼓起勇气走进现实、描写现实的时候,又会面对很多禁区,哪些能写、哪些不能写,确实是一个问题。我在写作时,有意无意地都会考虑到这些要求。我当时最真实的想法是,我把我知道的、看到的写下来,在我这一关上我力求真实,至于作品能不能出版,那是另一回事。

你对这个社会抱着很大的感情,研究社会的走向,对社会的焦虑、社会的忧患,不是嘴说的事情,要真正操那个心。可笑得很,好像在操总理的心一样。你对社会的研究越深,你对社会的发展有越深的焦虑,你对社会前面怎么走有一个超前的预期和把握,那你的作品就不可能出现很多荒唐离谱的笑话。

写作时

不能有纪律

记者:《带灯》里涉及维稳、上访、拦访,可以说是很当下的中国现场。当初怎么想到要选择这么“严重”的切入口来写?

贾平凹:《带灯》里牵扯到维稳的事情,是因为改革发展到了目前这个程度,出现了这个现象。我不想纯粹写一个案件。我认识一个乡镇干部,他常常给我发信,把他每天干的事情都详细讲述给我,开什么会,做了什么……我在西安,就把一个乡镇每天的工作,像屏幕一样全部展现出来。后来我去到那个乡镇,他带着我到处看、去听、去感受那种氛围。从这里打开了缺口,有了创作的欲望。作品里,一部分是这个人、这个集体发生的事情,另一部分还是我老家发生的事情。大的是这两方面的素材,形成这个作品,表现的是基层政府的日常生活。

当时我有害怕过出版不了,因为“出版是有纪律的”,但“写作是自由的”,纪律是出版社、杂志社来卡,我在写作时不能有纪律。

后来给到《收获》和《当代》的编辑,他们表示没问题,因为现在很需要这样的作品,就发表了。没多久后,中央出了个规定,对上访人不能拦截、扣押之类的。我觉得,许多社会危机,全民都在关注,形成一种态势以后,要来解决问题。问题不是能遮蔽、掩饰的。

文学作品的功能不是这些功能,但是作品一旦要写到社会,涉及社会问题是不可避免的。文学作品纯粹追求这个不对,但全都剔除掉也不对。应该是遇到什么东西、该写什么,你要能自由地去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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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责任编辑:孙祎]

标签:贾平凹 东西 接受 写东西 专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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